你惨兮兮地哭出声,吕奉先把住你的双腿,如给小孩把尿一样把你架在他结实的小臂上,将性器往你宫口上撞。

        “水真多,之前也是,被射得又哭又叫。”吕奉先一如既往地用他冷感十足的嗓音说着淫靡的话语,黏腻的水声在室内不断回响,从腿间滴落的透明水液在脚下的那一小块瓷砖汇成一泊,看起来像是失禁了一般。

        乳房随着吕奉先顶弄的动作不住地颠,发育良好的乳肉漾出一荡荡的肉波。原本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张文远走上前来,将粗壮肿胀的性器戳在你的乳粒上,把那颗艳红的可怜肉粒压进奶白色的软肉中。

        他随意地抓了一把你的胸乳,让柔软的乳房在他手掌下扭曲变形,然后将性器蹭进两乳之间的沟壑中,模仿性交的动作肏着你的乳肉。

        胸乳不足以完全裹住张文远那根骇人的肉棒,你的呻吟被时不时顶在唇边的性器撞得支离破碎,炙热的眼泪摔碎在那根怒气冲冲的性器上。

        “哭什么?”张文远蹭掉你脸上的眼泪,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点无奈的意思,“你刚刚哭着喊着说我一个人不够,两个人一起伺候你你又委屈巴巴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如果不是他刚刚刻意那样磨你,你至于说出那种话吗?!

        你哽咽着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张文远还没来得及心软,吕奉先就又开始火上浇油:“她哭是因为爽,你看看,她都湿成什么样了。”

        “来,告诉文远叔叔,你爽不爽?”

        吕奉先今天话怎么这么多?天杀的、吕奉先……你闭起眼睛装晕,哼哼唧唧地不愿开口,声音被吕奉先大幅度的顶弄撞得破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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