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言谈,可以明白他的逻辑有多跳痛。

        阿斌点起一支香,在一个上面刻有「亡母张淑静」的灵位前躬身拜了三拜。他又默默的紧扣起双手,念念有词的向颠倒的十字架祷告。

        祷告结束後,他回忆起过往:

        「我七岁那年,晚上我跟妈妈去完教会,正要回家时,我们遇见了一个抢匪。

        我永远不会忘记他的长相:一个没有鼻子的光头,脸sE十分苍白,我至今不明白他的动机,只记得他把我妈妈的项链扯断之後,用刀把我妈给T0NgSi。」

        他拿起一串珍珠项链,眼神甚是孤寂的看着它,仔细一看,串珍珠的线是用头发,大约四五根nV人的头发串成的。

        「他在我额头上留下这样的疤痕,我怀疑那个人是半仙会的人,这样的举动可能有甚麽仪式X吧。」

        阿斌b了下自己额头上那道彷佛会把脑袋劈开的疤痕,红sE的刀疤彷佛燃烧一般。

        「我妈妈没赶上救护车,在她临终前,她把我托付给她的闺蜜--我小阿姨,那时候她JiNg神状况还很正常。」

        阿斌再度点燃一支菸,看了眼睡的正香甜的的小芬,嘴角苦苦的憋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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