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只给了他一周的缓冲时间,时间一到,他像件货物般被塞进了黑sE的陌生高级汽车里。长达六个小时的车程,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他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

        “质子”。一个遥远而充满悲剧sE彩的古老词汇,他是这样形容自己的。

        哥哥没有向他解释原因,收容他的男人亦没有多做说明。

        哥哥要他听话,陌生的男人说他是他的孩子。

        可惜他心思缜密深沉,天生多疑又直觉敏锐,信任的只有自己。

        他自诩冷静自持,被无情地赶出家门后也没有多余的情感表露。然而自对上nV孩双眼的瞬间起,他伪装的从容沉静开始无声的崩裂。

        她的眼很冷,但除了冷意,再没有其他的情绪。

        虽纯,但难以参透。

        nV孩没有与他僵持很久,二人视线相撞的时间并不长。

        她侧过头,轻声与靠在她肩头的母亲说话:“您先上去休息,我之后再来见您,好吗?”

        温柔的耳语终于为可怜的nV人带来了一丝清明。她点了点头,将布满泪痕的脸从她肩上移开,然后摇摇晃晃的上了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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