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把最后一个语气词发泄完,殷韵才再度开口,声音柔和动听,宛若春雨轻轻。

        “别生气呀,他也只是想让我安心点。我知道都是你做的。辛苦了那么久,一定很累吧?要不要再休息会儿?”

        “我没事。”男人激烈的情绪平复了些。但因为大闹了一场,还是有些不稳。她能听出他刻意忍耐着的急促呼x1,还有略显粗重的鼻音。

        殷韵敏锐地察觉到那丝不对劲,皱了下眉,关心地问道:“左恩,你是不是感冒了?”

        男人挠了挠睡成了J窝的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嗯……不清楚,可能有一点吧。醒来就这样了。”

        “你睡觉总Ai蹬被子,着凉是早晚的事。”二十三岁的成年人了,睡个觉还跟小孩子一样好动,殷韵也拿他没办法,“你要照顾好自己呀。”

        “所以我才要回来啊!”左恩钻到空子,不满地抱怨,“到时候你陪我睡不就行了。”

        “那家伙都把我关几个月了。尤其这半个月以来,连门都不让我出去。什么时候我才能享有人身自由?”

        殷韵选择X忽略掉他的无理要求。撑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电脑自带的小游戏,淡定向他解释:“是我要翟野那么做的。他们的暗线太多,你被报复了怎么办?这是为了保护你。”

        “恐怖主义组织上上个月才被一网打尽。罪行前不久刚宣判。头目Si刑,他的党羽们也都栽在牢里了,危险算是暂时解除了吧。”

        “等翟野手头上的事办完,你就和他一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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