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铭扬以为自己有机会和裴晋煊就地皮一事聊一聊,但对方要么和其他权贵在交谈,要么就是自己预备的行动被晚宴流程所打断。好不容易抓住空隙想攀谈一番,却被对方的助理拦住,说是裴总有事暂离,之后有机会再详聊。

        他大费周章才弄来这次晚宴的邀请函,自然不只是奔着裴晋煊一个人来的。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可小看,结交好了对他的未来自然大有裨益。

        望着裴晋煊离去的背影他心中虽有遗憾,但现在也没功夫Si缠烂打,与助理客套一番后,便调转足尖转身融入了高谈阔论的人群里。

        ……

        说是因公务繁忙亟待商榷而先行离开的裴晋煊此刻却换下了紧缚压抑的西装,冲了个澡,换上浴袍坐在套间的沙发上自酌自饮了。

        烟燃了一半,酒没喝几口,门外卒然响起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外面的人似乎很有礼貌,敲得并不急促,力道也不重,刚好够入他耳,不至于突兀到吓人。

        他没理,等叩门的人先放弃。

        那人停了一会儿,留个气口,又继续。

        这次他站了起来,抬脚走过去。

        “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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