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绝对不好惹。
这偏院怎么住了这么尊大佛,看着b小主人裴颂禾都冷上好几度。
不是不说话、沉默寡言的冷,是漠然无情、杀人不眨眼的那种冷。
殷韵虽然有点怵,但想着一人做事一人当,抿抿唇,把腰背又挺直了些,等待他兴师问罪。
裴晋煊见她这样,不自禁笑出声来。
很低的,轻轻的。
“我也是刚来,这里好像没什么东西,要不你自己找找?”说着他便抬手,指着他走出来的屋子歪了下头,“就那儿,去吗?”
殷韵心含警惕,但这时趴在怀里的小伤员不合时宜地cH0U搐了一下,她一心急,便应了。
见她答应得如此痛快,男人挑眉,有些惊讶,却没有多说什么。
前面的男人身高腿长、走路带风,殷韵又要顾及兔子不好颠到它,走两步跑一步才勉强跟上。
裴晋煊听着身后的动静,觉得好玩,依旧保持自己的速度,等到了家门口,殷韵都有点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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