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务谈判这方面裴晋煊还是很厉害的,我对他有信心。不过他毕竟也是个商人,长久利益才是摆在第一位的,估计不会下狠手。狮子大开口会伤和气,传出去对他影响也不好,损人不利己的事他不会做,这次没法一击毙命,所以还得多想想办法……”

        殷韵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纠结里了,全然没注意到身前的男人已将她全身扫过一遍,最后凝眸于她脖侧,宛如波澜不兴的沉静黑海,吞没了初始时鹰隼般的锐利,暗如深潭,不知所想。

        头脑风暴一圈后,殷韵发现自己的努力还远远不够,不禁有些乏累。再想下去也没能找到突破口,只好收回了万千思绪,刚准备把翟野邀进屋子里,抬眼看他却发现人走了神。

        也不是走了神……

        殷韵跟着他的视线下意识地m0了下自己脖子,霎时想到了什么,顿了一下,竟生出了些被正g0ng抓包的尴尬。

        “我,拿Sh巾擦过了……”对方目光如炬,盯紧了那块灼目的红痕,连带着她好像也烧了起来。捏住袖口那块称不上柔软的雪纺纱织补救般用力蹭着自己的脖颈,想把那块显眼的痕迹湮灭在擦伤里。

        父亲把她推入火坑,而她自己也会因一些特殊情况主动献身入局,但她仍旧讨厌不平等的男nV关系。年轻、漂亮、无权无势,于是她变成了男人眼中可以被随意玩弄的菟丝花。

        可是软弱柔情只是菟丝花的假象,所谓依附男人而活也不过是她捕猎的Y暗手段。

        她讨厌被所谓的“认g爹”、“卖身”、“傍大款”、“被包养”等一系列饱含浓烈辱nV感的词汇所标记,她确实是靠着自己出sE的外形来x1引“猎物”的注意没错,可那群人都是纯粹的视觉动物,而这是最快最直接的方法。

        在和这些人周旋的过程中,她或许装扮得柔软可欺,温婉良善,但她拒绝钱sE交易,哪怕是特定情况下对方的宴请,她也会在事后用等价的礼物弥补回来。

        这是戏,她对他们没有感情,所以不想付出身T的代价,也不想赊欠他们账上的每一分恩惠。

        用自己的r0Uyu去换来的成功,于她而言是b失败更彻底的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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