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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嘴角淌出一条黑红虫子,尽管痛苦非常,亦是咧嘴一笑:“谁救谁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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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走后一刻钟,玄衣的笑容兀地僵在脸上。他浑身似被蚁虫啃噬,痛极痒极,还未从上一个阶段缓过来,下一秒似被钝刀分割骨肉,痛苦传遍四肢百骸,并伴着一时冷如冰冻一时热似火烤。宫远徵种在他身体里的蛊虫并非致命,应该是喂养过特殊药物,活的蛊虫无患,它的尸体才是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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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虫换一药,什么程度的蛊虫换什么程度的毒药。他没真想要宫远徵的命,但很显然,宫远徵使诈骗了自己,竟得意忘形放了他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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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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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月缀星,夜色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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