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黎被人带到一间包厢,他低着头,抱着自己的肩膀瑟瑟发抖,他不清楚这人把他带过来做什么,可想也知道,在这里,在这个封闭的环境下,自己总是讨不了什么好的。

        “先生,求您能放过我吗?”长久以来的调教,让他对任何人都激不起反抗的心思。

        若旭挥了挥手,身后的朋友识趣般地离开了,看见众人离开,若黎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先生,求您了。”他退在墙边,手指紧紧地扣在门把手上,逃生的大门就在眼前,可他却不敢开,如果被他的主人知道了,他拒绝了场上的客人,他同样也会受到惩罚,可不逃,他就得伺候眼前的这位客人,他不愿意,“先生,求您了。”压抑的哭声传来,最后若黎还是放开紧紧抓住的大门,颤抖着手去解身上的衣扣,指甲因用力而变得苍白,“哥哥,你在哪,若黎好怕,哥哥,其实你也保护不了我了,对吧。”眼泪滴落在地上,随后消失不见。

        若旭看着眼前的人一系列动作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口中的哥哥又是谁,“你别哭啊。”若旭轻声安慰,这个奴隶怎么胆子这么小,他还没做什么呢,就吓哭了。

        “对不起,是奴隶失礼了。”若黎跪在地上面上心如死灰。

        “你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终于若旭想起来这个奴隶为什么这么反常了,他大概以为自己会侵犯他,所以在看到人全走光了,才会害怕。

        “你……”若旭不知道怎么说,万一眼前这人不是自己的弟弟呢,可如果不是,世上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

        “先生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了,不用顾虑奴隶的感受。”若黎察觉到眼前人的局促。

        “给我一根头发吧,你长得很像我的弟弟,可惜他三年前走丢了。”

        若黎心里一喜,他抬头看向眼前的人,可是他对眼前人一丝印象也没有,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可又期盼着眼前的人就是他一直苦苦寻找的家人,他抬手拽下数根带着毛囊的头发递给了若旭,“其实奴隶对您没有印象,奴隶虽然也是走丢的,但是奴隶丢的时候已经十三岁了,在奴隶的记忆里,奴隶不认识您。”

        若旭接过头发狂喜,他说他也是走丢的,是在十三岁那年丢的,他的弟弟也是,所以他是不是真的有可能是自己的弟弟,“你不认识我很正常,我以前不在家住,一直在外求学,你只有小时候见过我。”

        “是不是只要把你包下来,你就不用去外面了。”若旭不确定的问着,万一他真的是自己的弟弟,那万一有人对他不轨,他恐怕会悔得肠子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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