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这天夜魅像往常一样来到调教室,发现以往怯生生躲在角落里的人儿,此时安静地躺在地上呼吸微弱,夜魅走上前看去,只见他脸颊通红。

        夜魅帮辰风摘掉了后穴里的阳具,清洗下身体之后打电话给医院,让人派个医生过来看看,木易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夜魅正拿冷帕子敷在辰风的额头上,目光中似乎带有心疼,“早知今日,你当初下手就应该轻点,让开。”

        “怎么是你来了?”看见木易夜魅有些惊讶。

        “我不来,怎么能见到你怜香惜玉的一幕呢。”话锋一转又道:“你说说,他才出院多久,就是铁打的也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看见身上的穿孔之后,直接摇头啧啧称奇地说:“他到现在没死,也算他命大。”

        乳房早已经破溃流脓,像是两团烂肉挂在胸前,阴茎处也是同样如此,全部化脓,翻了个身,后背血肉模糊,一条条鞭痕狰狞可怖,新伤压旧伤,许是感觉到疼痛,昏迷中的辰风皱紧了眉,努力蜷缩着自己的身体,口中呢喃道:“主人,奴隶错了,奴隶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奴隶吧。

        检查完全身伤势,木易摇了摇头,“你瞧瞧,你把人折磨成什么样了。”

        打了针,挂了营养水,清创消毒,处理完一切,木易丢下消毒用品,“定期消毒,等人好了再折腾。”

        “喝口茶再走?”夜魅随手将消毒药水放置床头,对着木易邀请道。

        “乐乐,你留下照顾。”木易对着跟自己而来的奴隶吩咐道,随后跟着夜魅出门了。

        乐乐垂眉应是,等到房间里两位主子都走了,才抬起头看向床上的人,目光中带着怜惜,“怎么就不知道哄哄呢。”乐乐取下额头上的帕子叹息着,药效很快,乐乐不停地帮着辰风擦拭身子,就怕他湿漉漉的睡着不舒服,看着干裂脱皮的嘴唇,乐乐起身找到棉签沾上水轻轻地在嘴唇上擦拭着。

        辰风醒来就看见有人温柔地帮他擦拭着身体,他微微动了下手指,乐乐看见后对着他笑道:“你醒了。”

        “又见面了。”辰风沙哑着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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