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的尿液浸透了他单薄的亵裤,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渗进了身下的凉席,淡淡的骚味在空中弥漫,袁基原本因窒息憋得通红的脸又转为惨白,他颤抖着,试图用手抓住对方——
“你到底……咳咳……想做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吗,长公子?”一个陌生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带着冰冷的嘲笑,“当然是,羞辱你啊。”
他的阴茎被握住了,湿透的白色亵裤被尿液浸染的几乎透明,柔软又服帖地包裹着肉柱,女人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揉捏着那里,撸着他疲软的柱身,又去揉那两团饱满的囊袋,袁基大惊失色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女人的桎梏,但对方的力气出奇得大,他竟完全无法挣脱。
“……放开…我!士可杀……唔……不可辱!”
“长公子如今,还算什么名士么?”女人笑起来,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的窘困,“况且,我也不算第一个辱没长公子的人了吧?”
袁基僵住了,他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干涸的双唇微微颤抖着:“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女人俯下身,双唇暧昧地贴在他的耳边,喷洒出来的热气宛如跳跃的火舌,“在牢里发生过什么,长公子不会不记得了吧?还是说……你以为那个秘密不会再有别人知晓?”
袁基说不出话了,那几天经历的噩梦一下子全部回来了,他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仿佛一瞬间被全部抽走,他手脚冰凉,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女人见他如此,冷哼一声,手指灵巧地将他身上的长袍挑开,冷风吹拂在那具娇生惯养的肉体上,袁基猛地打了个冷颤,一声不受控制地呻吟便从唇边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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