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停、停下……不要再……啊……不要……”

        他费力地仰起头,那双美丽的眼神无神地瞪大,瞳孔里翻滚起浓墨重彩的黑云。

        就在袁基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女人放开了他,但还没等他送一口气,一片薄薄的绸带已经抵住被蹂躏得无比敏感的龟头上,快速摩擦起来,柔软细腻的丝绸贴着他最脆弱的顶端,贴着不断张合的马眼来回摩挲着,袁基的阴茎已经硬的流水了,被这么一磨更是无法自控地跳动,他慌张地向前摸索,想要制止女人的动作,但眼前一片虚空,他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抓不住。

        龟头被磨得发麻,从未有过的快感打得袁基眼冒金星,他的双脚在床榻上高高踮起,半个身子都抬到了半空。如果他还能看见那就会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房间里灯火通明,他的一举一动,无论是淫乱的身子还是摄人的媚态都清晰无比地暴露在另一个人的眼里,被磨得发红的龟头不断向外流着甜腻的前液,袁基失控地抖着双腿,声音里终于带上了哭腔——

        “不……疼……停下,我、我不行……啊……”

        折磨并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一阵窸窣声响后,袁基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陷入到了一处饱满柔软的包围,细腻光滑的软肉紧紧包裹着他蓄势待发的柱身,他像是陷入到了云端,而龟头上的摩挲还在持续,双重的刺激让他再也无法忍耐——尤其是在反应过来是什么夹住了自己之后。

        “不,不…………不行,不行……不行……!”

        他被无能为力地推上高潮,夹在女人双乳之间的肉茎抽搐着跳动,急剧张合的马眼射出了浓稠的白浊。噬骨的酥麻吞噬着他的四肢百骸,袁基在汹涌的高潮里落下了泪,在挺过一阵又一阵的痉挛之后,他张开嘴,狠狠地朝着舌头咬了下去。

        他没能成功,一团湿软的布料被塞进了他的嘴里,堵住了他自尽的希望,袁基呜咽着挣扎,却尝到嘴里咸湿的气味,他愣住了,随即意识到那是什么,耻辱和恶心让他想要干呕,却被那团布料死死堵住了口腔——他什么也做不了。

        “想要死,可是再简单不过,长公子啊,可你以为死了就能得到清净吗?不……”女人看穿了他的想法,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活着的时候被百般侮辱,你死了,难道我就会放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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