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令你难以释怀的是刘辩的阴茎在那夜被过度使用后就此废了,他再也无法勃起和射精,只用能女穴和菊穴达到高潮,虽然刘辩从来不说,但你知道这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不许。”你含着他的舌头亲吻,“想我的时候,就用玉势,不许找别人,听到了吗?”

        刘辩像只小猫一样发出哼哼唧唧的满足声,你被勾得再等不及,一把将他推倒在床踏上,抬腰脱掉了亵裤。

        你的下体也已经湿透了,绵密的痒从身体的深处蔓延,你看着刘辩发红的眼角和被你亲的微肿的唇,迫切地抓住他的脚踝,分开了他的腿。

        你们的阴唇贴在了一起,黏腻又炙热,刘辩受不住地咬住手背,可怜兮兮地看向你——

        “广陵王,等等,我还……唔!”

        你没给他说完的机会便动了起来,肥厚的阴唇互相碰撞,湿濡的穴口用力收缩着,淫水流的到处都是,你用力压向刘辩,软肉包裹住他的阴蒂吸吮,逼得刘辩痉挛着仰起脖子,纤细的腰不受控制地颤抖。

        “那里……要被…唔……要被吸死了……”

        你一次又一次重重地擦过刘辩的阴户,熟透的穴口每一次相交都会发出淫靡的水声,磨出了白沫,你伸手拨开刘辩的阴唇,每一下都狠狠地对准他的阴蒂肏,刘辩很快就受不住地哭出来,身子想要往后躲,又被你用腿缠着后腰勾回来,他被迫被你带着前前后后地动,抖得像是要碎掉。

        “受不住了……受不住了……要、要喷……轻点,求你,我……啊……”

        他每一次被你肏得受不了都会这样可怜兮兮地撒娇,但这只会让你变本加厉地想要欺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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