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融猛地咬住了唇,他显然知晓了你的意图,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你毫不留情地扣着那处,故意绕开了能让对方欲仙欲死的凸起,一次又一次深深地捅进那甬道的最深处。

        傅融的唇都被咬出了血,他颤抖着踮起脚,双腿用力到几乎抽筋。

        “不…………停下……”

        “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

        敏感无比的后穴被一次次粗鲁地破开,滑腻的肠液滴滴答答淌个不停,随之而来的是沉甸甸的便意,傅融不停地抬起臀部又放下,几乎要支撑不住瘫倒在床上。

        “停……忍、忍不住了…………哈……不……拿出来……”

        你无声地勾了勾嘴角,故意重重地擦过那处敏感的软肉,方抽出手指,随即便不紧不慢地坐在了对面的凳子上,静静等待着。

        房间里重新恢复了安静,除了傅融粗重压抑的喘息,只能听到窗外的雨声和雷鸣。

        随时都可能有守夜的人路过这里,他们就会看见绣衣楼的副官是如何赤身裸体地蹲在床上门户大开地出恭。

        傅融低着头,细细密密的汗珠沿着下颌滴下,他忍得辛苦,便意却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汹涌,他的双腿已经麻了,身子不由自主地下沉,肠肉蠕动着,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受控制地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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