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融看上去已经快不行了,就连脖子都已经红透,青筋暴起,张着嘴艰难地喘着粗气,是从未有过的失态。他整个人都在抖,幅度之大让你都有点担心他心脏会不会受不了,万一有个好歹,传出去了,说孔融死在了你的床上,那你这辈子的名声可算是完了。

        你稍微缓和,将那阴茎吐了出来,孔融这才颤抖着吐出一口气,整个人贴着架子抖如筛糠,你怀疑若不是有这架子的支撑,此时他恐怕连站都站不住。你贴过去抚摸他的脸,安抚地亲吻着他的唇,他的发冠被你摘掉,一缕零散的发从额间垂下,晃荡在你和他的中间,像一根挠在心上的羽毛。

        “夫子就这么爽吗?”在接吻的间隙你轻轻吐出字眼,“这点程度都受不了的话,这些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妖孽…你不如……杀了我……”他还在嘴硬,却被你强迫着喝下你的口水,他呛得咳嗽了两声,方勉强找回力气,“我不需要……这些……唔……”

        “没有人不需要这些,夫子也一样。”你舔着他的鼻尖,“夫子压抑得太久了,却不知自己天生就是重欲之人,一旦开闸泄洪,夫子会坏掉的吧?”

        “重欲……坏……掉……?”他茫然地看向你,似乎无法理解你说的字眼。

        “就像这样。”

        你含住他的喉结,孔融被迫抬起头,将自己的弱点暴漏在你面前,你轻轻咬着那处凸起,又用舌头沿着喉结的形状打转,随即叼起一小片薄薄的皮肤吮吸,直到面前人受不住地发出呻吟。

        “啊啊……啊…………不……”

        孔融仰着头,没有察觉口水沿着嘴角淌了下来,他被你吸得要死了,不知是该羞还是该怒,或者两者都顾不上,整个人痉挛着挺起腰。

        但你甚至连他的阴茎都没有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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