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节让我想起了一则鬼故事,一个学生半夜时突然听到有人敲门,但他不敢直接开门,於是弯下腰从门缝偷看一眼,没想到可怕的是,有一双眼睛也正从门缝外看着他!不过即使是这样的鬼故事,也完全b不过我那时被抓J在床…不是!是抓个正着的惊恐。

        我怀疑我因此得了创伤後压力症候群,因为後来发表会怎麽结束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彻底失忆了。我只记得当天社团解散後,我被佟奕单独留了下来。

        该面对的终究还是逃不掉,我自己坦承了吹不出声音来的问题,也老实交代了因为没有学姊带着,就自暴自弃的一切大胆行径。一人做事一人当,小叮做事小叮当,我心底涌起了一GU悲壮的情绪,风萧萧兮易水寒,将士一去兮不覆返。来吧!要退社还是记过都可以,我都坦然接受。

        佟奕一言不发,只是皱着眉头像在思考我永远解不开的三角函数,过了好一会,他终於开口了。

        「你的问题只在於你吹不出声音来,但你的指法都是没问题的,如果不是你後来出错,我也不是那麽肯定你没吹出声音来。」

        「Andthen?废话少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只是我内心的独白,我还没这麽带种敢说出口。

        「不过你之後是要带学妹的,如果你吹不出声音来,就没办法教,这是现在最大的问题。」

        「我知道了,我会自己主动退社。」我急着先出招,想办法设停损点,让结局往我想要的方向走。

        「退社并不是最好的方法,现在最好的方法是让你吹得出声音来,不要求音sE很美,只要能吹得平顺就好。」

        我难道不想吹出声音来吗?问题是老娘吹到快缺氧休克了,y是只能吹出几个破音来啊!但基於良好的犯後态度是减刑的关键,我也只能连声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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