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家主大人…这种话语,并不想听阿。”

        柔软而敏感至极的那块软肉被极其恶劣的用指尖掐住,大开大合的肏弄顶进穴心,将未出口的话语在口舌中打转化作断断续续的呻吟。

        五条悟的神情有些许不耐烦,许是苦夏的燥热,又许是为不听话的幼弟而烦躁。

        这种烦躁化作实际行动的表现,便是近乎刑罚惩戒般的性爱。

        青筋盘旋面目狰狞的阳具超乎常规尺寸,像是什么狗血中能够七天七夜的婴儿手笔粗细的巨屌,又像是非常规的某花市人外文学中的异种鸡巴,但若要五条悟来说,最强的鸡巴自然也是最强的,仅此而已。

        这种规格的刑具如同锋利的匕首将肚腹划开,将那五脏六腑都搅弄成一团模糊的穴肉,这对身为双性子的半身更为艰难,窄小的穴口容纳艰难勉强吞吃着炽热的烙铁,每一寸柔嫩的媚肉都被熨烫肏弄成五条悟,自己同胞兄长鸡巴的模样。

        五条悟肏得极狠又重,像是发泄般,酸涩的宫口被一次次捅开任由暴君在那孕育生命的圣洁地方亵渎玩弄,沦为真正意义上的性玩具,五条悟的鸡巴套子。

        鸡巴抽出,透明晶莹的水液飞溅,像是一个透明的鸡巴套子覆盖在涨红发紫的挺翘鸡巴头上。浓稠的精液在空中喷洒,恶劣的神子大人扯开那吐出一截的红舌,让那柔软的口腔接了满嘴的精液。

        潮红的面庞,已经无法聚焦的瞳孔,浓密又乌黑的羽睫坠着星点白浊,半软却又在触及舌尖柔软硬挺膨胀的鸡巴。

        “来,笑一笑,sm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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