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炽热的鸡巴上筋络交错隐隐跳动着威胁感十足,红唇微启又紧抿,刑具却已经抵在宫口顶撞,对被无情肏弄最敏感最娇嫩子宫的失控感心生畏惧,想逃,却逃不得。

        只要,只要,向哥哥求助,只要说出那几个字。

        就像以前做的那样。

        是最亲密的半身,所以五条悟永远不会拒绝五条眠的求助。

        可是不行啊,五条眠已经丧失了向哥哥寻求帮助的资格。

        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声。

        像是被春雨融化的细雪轻柔,漂浮在湖面的鸿羽引起一阵波澜。雪白细密的睫眉轻颤着,遮盖了那双冰霜般刺骨黯淡的璀璨瞳眸,像是天空中突然熄灭黯淡的星辰,心脏有一瞬间的缩进难受。

        “果然,还是不行吗……”

        五条悟身着黑色的和服,只是撩起衣摆露出性器,却将浑身赤裸的双性少年肏成了一个只知道扭动屁股吞吃男人鸡巴的婊子。

        那性器如同暴君般横征暴敛的征伐,将所有肥沃的土壤与丰沛的汁水全都收入囊中,吞噬殆尽。宫胞被撞开了一个小口,来不及惊呼,便被直直肏进最为致命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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