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亲并不会像其他孩子的妈妈一样抱他,亲吻他,夸奖他。更不会像是做什么亲子便当,为他盖上踢掉的被褥的事情。母亲总是远远望着他,像是叹息又像是某种如释重负舍不得触碰的珍重,最后指尖只是为他去除落在发丝上的碎雪。

        而这个时候,他的父亲便会像是某种大型的猫科动物环从背后抱住母亲,阻止母亲的动作。呵,幼稚,生怕被夺走心爱事物的幼稚儿童,又像是盘踞在巢穴守护珍宝的恶龙。

        [だめ]

        是我的。

        背对着略感无奈的母亲,唇形微动着。

        虽然对一个五岁不到的孩童表现出这种占有欲的表现,着实是幼稚至极。但五条悟作为一个父亲,却是合格的。尽管不着调的个性,让他看起来有些轻浮男子的印象,但在教学上,教育五条晓如何成为一个可以负担得起保护重要之人的能力却是存在的。

        在很多时候,五条晓觉得自己的母亲像是被父亲精心养育细心爱护的金丝雀,被囚在名为五条家的牢笼之中。

        五条晓见过自己母亲那双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手,将那原本只是父亲随口一说的白日妄想化作笔下设计精美的图稿,最后由族人化作现实。而父亲日日挂在母亲脖颈上乞求做的甜品,不仅只是味道的绝赞,甚至在造型上也是一绝。

        如果脱离了五条家,母亲的这份才能会得到更多的发挥余地吧。

        在五条晓刚满一岁多的时候,许是大家都觉得年龄尚小不值得需要刻意提防的时候。族人下仆与五条长老们对于母亲的不屑与比起恶意苛责都说得更要温和,应当说是羞辱的言语,便尽入五条晓的耳中。

        “夫人是之前被家主带回来的那个孩子吧,果然是在之前就养在外面了吧,还是未婚先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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