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雪地中的徐嬷嬷哆嗦着道:“殿下,这事本就是nV子成婚前的惯例,也是太后派奴婢来的,否则奴婢怎么敢……殿下,真不是奴婢要刻意折辱姜……王妃啊,殿下赎罪啊。”

        “惯例?”谢怀瑾冷笑一声:“本王竟不知还有这种腌臜惯例,若不是本王今日正巧在此,徐嬷嬷是不是为了这所谓惯例,要bSi王妃才肯罢休?”

        徐嬷嬷连忙磕头:“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验一验王妃是否清白之身,哪里敢,敢b迫王妃啊。”

        屋内的姜灵竹哭声一顿,而后更急了些,谢怀瑾脸sE冷沉:“我看你敢的很,来人,将她们拖下去杖责三十再送回g0ng里,顺便告诉太后不必再差人来了。”

        姜灵竹怔了怔,没想到谢怀瑾会为了她做到这个份上,徐嬷嬷是太后身边的人,他发发火也就算了,但打一顿再将人送回去说那些话,简直是明面上驳了太后的面子,太后就算再宠他,估计也会气上好一会。

        而且杖责三十已经算是重刑了,徐嬷嬷本身年岁也不小了,若是冬日里受了这番刑……

        姜灵竹心中不断默念不要圣母,徐嬷嬷刚刚还要y验你的身,就算挨打也是活该。可心底里却有另一道声音同时在说,她也只是听从太后的命令,就算有错也不至于为这丢了半条命,这五日她也对你细心关照……

        院中谢怀瑾冷眼看着磕头求饶的人,正要让人麻溜点,耳朵里却捕捉到一句带着鼻音的求情。

        “殿下能不能只杖责十下……”

        他抬眼看去,却只瞧见一抹藏在门后若隐若现的身影,即使瞧不真切,他也依然仔细打量着,像是想透过门窗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好一会才道:“你是不是……后悔去求这婚事了。”

        姜灵竹垂下眼睑,一时有些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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