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能在梦里亵渎他的神明…
只是羞愧惶恐中又掺了些艳艳的期许。
于是他偶尔望着你的时候,神就走了。
他想你的唇尝起来该是何滋味,薄唇饰了胭脂,应是要香软如酪的。
他又想拥你入怀该是何感受,在他看来你身量娇小,应是要结结实实抱个满怀。
又想你的腰腹抚上该是何触意,并不柔弱的躯体覆了一层微薄有力的肌理,应是要柔韧细腻的,或许再添几道伤疤。
再往下想,你便发现好端端的坐在几案对侧的人忽而霞光满面红得要冒烟。
就是这么个坦率直白好懂的人。
在你耐不住勾他扯下罗帐卸去红袍初尝人事云雨时,也是羞了个绯云上脸。
但是腰腹的力却一点不减,次次顶的你快要抓不住他的宽肩。
事后和衣相拥,甜甜腻腻说一些榻上的私话,你起兴逗他怎这般不知收敛,这可是初次坦诚相对共赴巫山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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