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穗捂住被聂重山揉红了的手,还在为方才的事后怕,招娣说的都没听进去,“宋寡妇”这三个字,让他猛一激灵:“她,怎么了?”
“投井了。”招娣重复一遍。
纪穗皱眉:“怎么会,她不是好不容易一个人拉扯儿子长大,前些日子才成了亲呢,怎么突然就……”
招娣听到了风言风语:“说是被人看见在小树林跟男人私会,传出来,说她不守贞,她儿子都不向着她。”
纪穗脚步一顿,声音沉闷:“是吗?”
“要我说就不值,真假都不一定呢,再说,人都死了多少年了,还守着牌位过日子吗?怎么那死了媳妇的王永家,成亲前就喝酒赌钱正事不干,成亲后打老婆、不务正业,三个月都没出,立马就又找人说亲,这怎么没人说了。”
她总说一些让纪穗乍听觉得不妥,细想又反驳不了的话。
“……”
“纪穗哥,你咋了?”半晌,纪穗不言语,招娣歪歪头,关怀地看她。
“没事。”
一串梆子音后,打镲的声越来越紧凑地响起来了,招娣踩着泥泞的河道一跺脚,“哎呀,开始了,纪穗哥,我们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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