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后,聂重山飞快地往后溜了一眼,来人的衣装都能瞥到轮廓,他却不紧不慢地,回味着在纪穗深处再插两下,灌满精液的甬道唧哝作响,他抽出肉根,带出拉着丝的粘稠的淫液。
聂重山啧了声,拿起他塞在腰间的那件礼物,火照着,看清了是件胭脂红的肚兜,他在手心团了团,塞进了那个更红的穴口堵住。
“流出来,就浪费了。”
他邪笑着,再抬眼看身后那些人,阴沉锐利。
纪穗埋头在他怀里,不敢面对接下来的一切,缩成了特别小的一团。
聂重山安抚地从他汗湿的发丝摸到他光滑的屁股,他在那些人围上来的刹那,提上裤子,拎起地上的褂子,包住纪穗的脸,行云流水地收拾他们交媾的痕迹后,拔腿在树林间穿梭飞奔,顷刻把那些人甩在了身后。
“操,跑了跑了。”
“快追呀!”
“别推我,崴脚了。”
聂重山像一只灵巧的夜行动物,无视黑夜,在长满草的斜坡上如履平地,纪穗浑浑噩噩,窝在聂重山起起伏伏的胸膛上,被蒙着头,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出身后的追赶声逐渐远了,耳边只剩下聂重山的心跳和凌厉的破风声。
脸上的布再掀开,是黄泥房里熟悉的房梁,澄色的火苗跳动,聂重山一脸镇定地过来拍纪穗的腮:“穗穗,到家了,他们没追上来。”
纪穗迟钝地转动干涩的眼珠,又仔细确认一遍周遭环境,身体放松后,鼻头随即一酸,他扁扁嘴,不可收拾地嚎啕大哭。
聂重山老老实实趴他边上,环住他轻轻地抚摸,等他哭得差不多了,他备好毛巾拿过来,陪着小心给他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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