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你是什麽。”秦漪平静地命令道,“朕教过你,说出来。”

        “我、我是......”恢复的理智让叶怜感受到耻辱,蔓延的酸涩绞紧心脏,舌头微微发苦,叶怜通红的双眸又涌出羞耻的泪水,他恨不得将脑袋重新埋进被褥里,摁死理智,让自己重新堕入混沌的情欲里,徒劳地守护那残存的尊严。

        然而事与愿违,秦漪觉察到叶怜的企图,先一步拽住他的头发,逼迫他昂起脑袋,教他无处可逃。叶怜吃痛地呜咽,泪珠止不住地落,疼痛令他不得不维持清醒,只能抖着唇瓣说:“我是陛下的怜怜.......最喜欢被陛下肏到高潮、呜,想要陛下的大肉棒......”

        叶怜被翻过身去,从跪趴的姿态换作仰躺,尚未自天旋地转的晕眩中反应过来,停在雌穴中的硕物抽了出去,以更强悍的力道重新插了进来,展开更加凶狠的征伐。叶怜的灵魂几乎要被快感活活撕碎,淫纹在狂欢着叫嚣,理智在强烈的肏弄中轰然崩塌,成了一片废墟。叶怜被肏得失神,情不自禁地用双腿盘住秦漪的劲腰,发着抖,将那炽热的鸡巴吞得更深,艳熟的女穴被干得冒泡。

        秦漪压着他大开大合地肏弄,硕大的龟头在那口嫩屄中横冲直撞,残忍地碾磨过穴里的敏感点。慾望逐渐失控,叶怜爽得两眼翻白,呻吟也彻底放荡起来,混乱地哀求秦漪肏死他。

        “啊啊啊......又泄了、嗯啊啊啊......”

        秦漪肏红了眼,不知是愤怒焚身还是慾火蚀心。他抓着叶怜狂肏猛干,像凶猛的野兽在肏干雌性。叶怜不知道被肏得高潮了多少回,到後来实在受不住,忍不住哀哭求饶,却被秦漪捅开宫口,往他子宫里不断射精,野兽成结似,逃都逃不掉。原本平坦的小腹被精液灌满,微微隆起,竟像是又再次怀了孕,只不过是被肏的。

        天地的夹缝间仍倾泻着滂沱大雨,寝殿中的淫乱春宵却已迎来了尾声。

        秦漪抽出阳根,慢条斯理地按摩着叶怜鼓起的小腹,带了点报复的心思,享受着叶怜从喉咙里泄出的含糊呻吟。

        被肏得腿都阖不起来的叶怜躺在床上,白浊的精液与透明的淫液受了挤压,失禁似地流出红肿的骚屄,淌过叶怜拓满指痕的腿根与臀瓣,徐徐滑落。叶怜的身体微颤,如瀑青丝犹若凄然凋零的梅花花瓣散落於床榻上,缀着缠绵的颓丽,勾勒出诱人的性感,像被人狠狠蹂躏似,凄惨又色情。

        被鸡巴与精液喂饱的淫纹获得缓和,终於放过叶怜,让他的意识挣脱了肉慾的禁锢,重新变得清明。

        叶怜眼廉半阖,静静凝视着床顶的雕花,表情无悲无喜,似一尊神圣不可侵的玉观音。额前的黑发沾了薄汗,贴在精致的脸庞上,揉了高潮的余韵,情欲的残艳,衬出破碎的美感,彷佛触碰的下一秒,就会碎成尘埃消散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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