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伊恩的担心透过被子传到斐衍的耳朵里,斐衍耳廓上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整只虫蔓延——羞的。

        他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像昨晚那样丢脸过,新婚当晚在后半夜做着做着晕过去是什么感受?他只觉得现在简直没脸见人……不、见虫,特别是面对伊恩这张棱角分明剑眉星目的脸。

        “没有,我身体很好,没有不舒服。”

        斐衍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下传来。

        伊恩送了一口气,雄虫愿意理虫就好。于是他又耐心问道:“那你要起床吃早饭吗?我来帮你穿衣服。”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穿就好。”

        斐衍死死抓着被角,心里的小人疯狂叫嚣着“好啊好啊”,实际上整只虫尴尬得在被子下缩作一团,偷偷用脚趾扣床单。

        雄虫对昨晚的尴尬和羞愧,伊恩无法感同身受。

        对雌虫来说,昨晚的体验简直称得上如坠云端,满分一百分可以给出一百二十分的高分。他不仅享受到了雄雌结合的愉悦,还得到了雄虫竭尽全力的精神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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