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的几把并不笔直,从侧面看是个向外的弧形,曲线优美,和他本人一样,缓身上下都散发着绵软的光,硬起来贴在小腹上面时倒意外的和谐,和线条流畅的腹肌结合在一起,看起来情色又浪漫。

        他总是忽悠着你去凌辱他,折磨他,用一些小玩意儿,尿道棒或者别的什么,任何能给他带来痛苦和欢愉的东西他都想尝试。很多时候你会怀疑他想要的根本就不是快感,而是痛,虽然后者会生成前者,但总感觉他最想要的其实是最纯粹的痛呢。

        快感转瞬即逝,痛苦刻骨铭心。

        你有时候会顺着他来,用燃烧的低温蜡烛滴在他马眼上,封死里面蓄势待发的精;又会去用蜡油侵蚀下面的两颗卵蛋,红烛淋在上面,像元日灯笼上绽放的春花,美好的不像话。

        这种时候他总会微喘着粗气看着你,额角因为疼痛青筋暴起,浑身湿透,控制不住的泪水从眼角一路低落到锁骨,又汇集在一起沿着中间的沟壑流下。他求你再多一点,再使劲,最好把他浑身都低温烫伤,他就可以抱着这点蚀骨灼心的痛楚,缓缓熬过没有你的漫漫长夜。

        你说他真犯贱。

        他闻言笑了出来,缓慢直起身子,肌肉的牵扯似乎带动了烫伤的皮,他嘶了一声,没管那点伤口,努力用额头贴向你,语气喃喃道:“我怎么会是贱呢,广陵王……”

        “我只是太爱你罢了……”

        爱情,使人犯贱。

        你冷笑一声,想着这种话说一两次也就算了,天天说,是个人都知道背后的真情只值几斤几两。

        于是你果断抽回手从他身上离开。宽广的衣摆掀起一阵微风,他怔怔看着你,随即连忙爬起来,连滚带爬地抓住你的衣袖,声嘶力竭道:“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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