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门游猎的主人,自然要带上两条最忠心耿耿又凶恶的狗,作为自己防身的武器。

        毕竟,这可是男犬当道的社会。

        一行人是正月十四到的河内。

        其实还要更快的,毕竟有郭解给的仙家法器加速疾行。但途中月信提前来了,痛的你捂肚子打滚,下体跟被针扎了一样,道道凌迟的疼痛,差点在车厢里又病危一次。随行的扁鹊又是施针、又是拔罐,还偷偷趁没人在路边草堆生火煮了几幅药,好半天才让你稍稍缓解些,能支起身子了,车队继续前进。

        你靠在扁鹊怀里半死不活冒冷汗,问:

        “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这位扁鹊抽了你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跟拍几斤厚棉被似的,声音闷响闷响,没好气地说:“死不了。”

        你诶哟一声,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这是你病愈后来的第七次月经。

        和以前不同,曾经身强体壮几乎没有不适反应的你哪怕经期泡了一天一夜冷水也依旧生龙活虎,喝完姜汤就能继续出任务了。但现在不行,你的经血仿佛冬日凝结的刀,刀刀割向内壁和甬道,直叫你痛不欲生,恨不得直接自尽,也不用受这无尽苦楚。

        扁鹊说你这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了,那场病掏空了你的躯体,你本身应该活不下来的,是众人运用了秘术,逆天而行,从阎王爷手里抢过一条残命,才让你活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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