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天空万里无云,冬日的暖阳撒在身上,你终日冰冷的手终于暖和了一些。

        小乔给你系上最后一个系带,摸摸你的头发,问:“要带面纱吗?”

        “带吧,好歹遮点光,她现在眼睛畏光的厉害。”许曼在旁边嗑瓜子边说,手里拿着个瓷罐,递给你,“这是润唇的,擦了能把死皮软化,好撕很多,免得你天天嘴唇带血。”

        “哪那么夸张啊……”你下意识反驳,但还是恭恭敬敬接了过来,打开闻了闻:“哪来的?”

        “你猜。”

        她是跟着汝南袁氏来的。汝南袁长公子已经恨嫁恨到人尽皆知,三天两头花重金听假话,已经将谶纬视作生命的一部分,一天不请个三四次都睡不着觉,简直当作心灵寄托了。许曼她们刚到没两天,实在闲的无聊,遂偷偷带着箬箬跑到绣衣楼下榻的酒楼,蹭吃蹭喝,顺便观察一下潜在客户对象。

        你猜着润唇膏可能是那位的意思,立刻还了回去,似笑非笑:“那还是多谢好意了,承情不起。”

        许曼诶诶诶地接过,莫名其妙看着你,好半天反应过来,摇着手疯狂解释:“不是啊不是啊,这次真不是,这我自己买的,真的好用才推荐给你。”

        箬箬在旁边点头:“我也有,汝南最近这个卖的好。”

        “真的吗,”你将信将疑接过,眯起眼睛看她,“你别骗我啊。”

        “真的啊,一碗馄饨的价钱,你觉得长公子会送你这么廉价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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