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摆臭脸了,只要不搞出人命来,没人会哭着要你负责,有的只会是明码标价的各取所需。”

        玛恩纳看着劝说自己的萨卡兹,忽然发现托兰今天——此刻——没有穿他那身线条利索又强硬的皮甲,总是挂有药水或小工具的腰带空空荡荡,背上的双剑也不知所踪。天马的目光从对方翘起的猫儿唇向下,掠过宽松的衬衫和缺了绑带的长裤,掠过托兰身上所有变得无害且柔软的部分,停留在唯一没变的东西上。

        “这也是吗?”他看着缠住自己小腿的细长尾巴问。

        “如果临光老爷允许的话。”

        玛恩纳不置可否:“那你想要的是什么?”

        “现在吗?大概是……公平吧。”托兰朝倚坐在桌沿的天马走近了一步,尽管后者没有站直,但身高的差距还是让他只能仰视玛恩纳。接着这种差距被拉得更大,萨卡兹的身体低下去,双膝触地,面孔正对着玛恩纳被浴巾裹住的胯下。

        “可以吗?”他问。

        又一阵敲门声在玛恩纳做出回答之前响起,先前没有关好的门被敲击的动作推开了一道缝隙,露出外面棕发库兰塔的脸,他也在同时看清了房间里的景象。

        “抱歉,我……”

        “切斯柏。”开口的人是托兰,他叫住想要离开的朋友,瞥一眼沉默的天马,笑眯眯地做出了邀请,“一起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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