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他头上的手又一按,这当然不是催促,性急是年轻人才有的毛病,玛恩纳只是不耐烦听他的油腔滑调。

        “唔,呼嗯……”现在托兰没法再含住那枚龟头了,只能勉强裹住顶端嘬弄,他一边舔掉麝香味的前液,一边继续小声问旁边的切斯柏,“这玩意真……真能进去?”

        切斯柏的性器在他手中因为被摩擦过度而发红,龟头抖动着,朝他手心里喷出了一股股精液。他的尾巴在高潮中甩动,回答的声音沙哑又含混:“……能的。”

        托兰不太信,但他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了——玛恩纳推开他们的脑袋,一手一个握住手臂把他们拉起来,按到了他原本靠着的桌面上。

        札拉克的家具全都比库兰塔惯用的尺寸要小一些,这张桌子就明显偏矮,别说切斯柏,就连托兰趴下去之后也不可避免地塌下腰、撅起了屁股。他以这个姿势拿起桌上的热巧克力,把另一杯推向切斯柏,咕哝道:“祝我们不会被肏死。”

        切斯柏的回答是一声呜咽似的闷哼。

        提枪进入之前,玛恩纳只用手指简单试了试他的穴口。虽然昨天才开苞,但实实在在承受了一次天马欲望的屁眼还很软,加上他自己的精液润滑后很顺利就吞下了四根手指。将手指换成鸡巴也没遇上太多阻力,棕发库兰塔像是一匹被皮鞭好好教训过的牝马,再温顺不过地接受了种马的骑跨,所作出的最大挣扎也不过是尾根的抽动。但他的尾巴早已被玛恩纳拢起来捉住,连遮挡臀部都做不到,当然也没法甩来甩去地添乱。

        另一根尾巴倒暂且还是自由的,它活泼地扭动,像蛇一样缠上天马的手腕,有些像是爱心的尾巴尖一下一下轻拍着玛恩纳结实的小臂。天马没管它的撩拨,沉着气在切斯柏身体里缓慢抽插,另一只空着的手并拢二指,捅进了托兰的肛穴。

        萨卡兹给自己做了简单的扩张,可他显然没怎么干过这事,大部分精液都留在了外面,堆积在股沟里,穴腔依然紧且干涩,连两根手指都吃得勉强。托兰被指奸得嘶嘶抽气,尾巴一个劲地绞紧,闹得玛恩纳抽出手来在他尾根警告性地一捏。

        “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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