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或者晚间面对面地伏案抄经,炉火烧得旺,师弟便仅着白色中衣,顶多披个外袍在肩上。谢云流每每顿笔时,眼神都不由自主地往对面胸前移去。
那夜混乱燥热地亵玩过,柔软滑腻的手感似刻在了脑中,使他总是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口干舌燥。
谢云流暗自唾弃自己,恶心,下流,恬不知耻,对不住师弟宽宏大量的原谅。
他们只是春风一度,师弟甚至是被他强迫的,可他却像中了毒,下意识想将人霸占着。
——想必这又是天乾那该死的本能。
他恨极了这本能,一切事情皆因这本能而起,他却还控制不住地想折辱师弟,实在卑劣。
可他又隐隐为这天乾带来的好处欣喜着:只因师弟常与他在一处,身上便沾染了他的雪松味,淡淡的,却配着师弟衣物上的熏香,十分好闻。虽不知这有什么令人开心的,但总归他心下是喜悦的。
只是这样,他便又能将这本能原谅一二。
而此刻,李忘生与那裴大夫靠得极近,医者的手指触摸到他额心的朱砂,好奇道:“这似乎不是简单的朱砂而已。”
李忘生点点头:“说来也是段渊源。我幼时,曾有一位衍天宗的先生游历至长安,暂住于我家中,他感谢家父善心,便为我卜了一卦。”
这故事谢云流自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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