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生看他虚情假意的,明明一副得逞的样子,问道:“还要喝几日?”
这却是他第一次对古错开口,惊了古错一跳,捂着胸口讶然:“原来你会说话啊?”
“……”
李忘生只是不愿与他们多言,毕竟人为刀俎,无法反抗只能缄默以对。
可古错的兴趣却被挑起了,欣喜道:“还有三日便成啦。燕将……啊,燕……总之那位急得很,这不,这几日我不就提前为你扩张后庭,好待事成后,方便立刻标记呢。”
李忘生闻言一惊,暗暗压下心头慌乱,尽量语气平静道:“他绑架迫害国教掌教的二弟子,你帮他,是害了他。”
古错却耸耸肩,无所谓地道:“谁叫我心悦他呢?他想要的,我总不能不给呀。”
原来他们之间竟有这层关系。李忘生低叹道:“你心悦他,却助他犯下大错,他日东窗事发,你如何守住心爱的人?”
那厢眨眨眼,表情凝重了一瞬,又立刻春风化雨:“我心悦他,却得不到他,要真东窗事发了,与他一同死去也未尝不是件美事呢。”
李忘生呼吸一滞,一时对这极端的想法无话可说。
古错却起身蹦蹦跳跳地打转:“你说得对,我还得提前安排,叫人将我们尸骨埋在一起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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