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记得有一年,李忘生的新衣十分漂亮精致,领口袖口衣摆甚至靴边都缝制了一圈茸茸的白毛,一张粉白小脸藏在毛领间,额间朱红衬得更艳,杏眼漉漉地望着他,高兴得脸颊微红。
谢云流将他转过身来,就瞧见腰带后头竟还缀着个小白毛球,可爱的紧,不由道:“师弟真像只可爱的小羊羔。”
李忘生被他夸得羞怯,回头小声道:“师兄又长高了,穿着新衣像个气度不凡的小公子。”
谢云流被他一句话哄得心花怒放,但还是忍不住伸手揉着那圆乎乎的毛球,爱不释手道:“这小尾巴真可爱。”
李忘生扑哧一笑:“师兄不会又想……”
说着,谢云流就已将那毛球取下,得意洋洋道:“送我了!”
李忘生早知道他不怀好意,年年今日都要从他新衣服上薅点东西,去年是玉扣,前年是珍珠,今年方拿出腰带,就猜到他一定要打这毛球的算盘,果不其然猜了个正着。
他年年干坏事,李忘生年年都乖乖巧巧地:“师兄喜欢,就送给师兄。”
于是剑气厅的床柜里,黄梨花木的盒子中,年年都要添一个收藏。
直至被烧毁的那一年。
换上新衣,谢云流深呼一口气,眉宇已不自觉地松软下来,犹豫半晌,还是走进了冷清的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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