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医生，一个病人，但不是医患关系，这种场合也发展不出任何别的关系。但一码归一码，林崇懂礼貌，谌宥天有心帮忙，他肯定要讲谢谢。
“有劳陈先生，我先走一步，”后半句‘你慢慢尽兴’卡在嗓子眼，林崇先觉得谌宥天估计是尽兴不了，脑子里接着冒出别的可能又不可能的事，他应该不需要动，躺好也是能尽兴的：“你随意。”
玩笑归玩笑，在这里碰见林崇，谌宥天是真诚的想请对方喝点，因为他开窍得晚，今天是第一次来gay吧，在这种地方，林医生算得上个熟人，两人可以坐下来稍微交流一下的，但对方溜得太快，一片衣角都没抓到。
“哎。”
谌宥天看林崇的背影很快在门口消失，叹了下气，也确实，林医生那张脸不找个老攻可惜了。
林崇到外面，给方健发微信：“绝交。”
方健得空看手机时，两个未接来电，林崇三十分钟前打的，他急忙看微信，糟了糕了，然后跟酒桌上的美女们招呼了声，离桌找安静的地方回电话。
林崇接了，但不鸟他。
方健站在卫生间洗手台前，照着镜子嘟了嘟嘴，觉得自己虽然眼睛小点，但鼻子不塌，勉强是算个帅哥的：“亲爱的大兄弟，我有罪，我不该忘记找根绳子把手机挂在胸口上，不该听不见你给我打的两个电话，我错了，你说句话吧，你这样我会认为你是在跟我闹情绪，要我多说点甜言蜜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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