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很大,带着吸进去的,让人耳红的声音,还有你的呻吟。娇软的声音就像是勾人的妖孽,更诱人不顾一切地交合,追寻那飘渺的快感,然后让它成为现实。

        深处的麻痒被摩擦止住,取而代替的是冲上云霄的快感,你不停地摇头,哭着祈求袁太仆轻一些,慢一些,泄身后的你受不住那么猛烈的冲撞,你只感觉像是最脆弱敏感的部位被狠狠挠了一般,无力挣扎,只能哀求着身上人动一丝怜悯之心,别再折磨你。

        袁太仆哪里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俯身吻住你求饶的唇瓣,舌尖交缠的火热染上头脑,腿根还在被不怜惜地冲撞,你软地不像话。

        涨热的头脑让你意识都变得昏昏沉沉,不知道是缺氧还是其他,在后面一次接一次的,愈发重的贬责,你再次到达了顶端。

        袁基深知不能攥住你的腰间,万一落下痕迹,你第二天必定会起疑,他只能扶着你的大腿,挺腰冲撞。

        在抽插数十次后,白浊被他喂进你的身子里。

        性器滑出,没了阻碍的白浊和淫水缓缓外流,泛红的穴肉与其混杂一起,更显地色情。

        袁基取出手帕,用一角包住指头,将里头的白浊抠挖出来。

        丝绸的磨砺对穴肉也是个不小的刺激,你腰部一直在颤抖,丝丝的纹路擦过一寸寸的褶皱,说不清是爽利还是折磨。

        最后白浊不知道清理干净没有,但是水染湿了袁基一手,手帕上也尽是湿重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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