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爱人了。”

        对面的雌虫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后明显地笑了出来,笑声不小,出口的气息吹动他的头发。

        然后陆泽灼看见雌虫收回笑,垂下眼看着手掌用一种漠不关心地口气说,“哦——他死了。”死的好像只是一只蚂蚁。

        哗啦啦的一阵响动后,雌虫的领口被紧紧揪住,揪住领口的那只手的手背青筋尽显,指节发出咔吧咔吧的响声。

        一只肤色较暗的手握住那只攥着领口的手,雌虫的动作轻柔、不急不缓,还带着一股子的旖旎气息。只是他说出口的话实在伤了陆泽灼的心。

        “听说死得还很惨呢,手指被掰断了,脑子里的脑浆都摔出来了,还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啧。”

        雌虫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半边脸,拽住绑着雄虫的链子,不顾雄虫凶狠的表情和他耳鬓厮磨,“跟我回去吧,雄主。”

        最后两个字雌虫咬地不清晰,他又用着慵懒的腔调,单听起来确实像在调情。但此时的陆泽灼更加听不得他说这两个字了,那是阿卡索斯对他的承认。他愤怒地一口咬在雌虫的侧颈,出了血。

        身旁雌虫不在意地任刺眼的鲜血流着,他舔了舔下唇,继续用温温柔柔的语气对雄虫说话:“库勒斯的雄虫可不像忒尔弥斯的雄虫有那么好的运气。”

        “到了那里说话小心点哦,雄主?”

        库勒斯是比较极端的贵族政治,为了满足生理和心理的需要,上层的雌虫可以豢养雄虫来替他们进行精神舒缓减少暴动,雄虫也是一种身份和高贵血统的象征。一定意义上说,库勒斯的雄虫就是雌虫们的工具。但是雄虫的基本待遇也不会差到哪里,毕竟数量还是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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