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的情欲已经被激起来了,他微张着嘴,粉嫩的舌尖隐约出露,搔着埋在他胸膛的雄虫的头发。他的大腿无意识地磨蹭着身上虫的腿根儿,圆润的脚趾紧绷,蹭皱了床单。

        他央求着身上的雄虫弄弄被冷落的另一边,不住地用那一点去蹭雄虫的侧脸和嘴角,“求您…”

        陆泽灼做的时候脏话不多,只是对着这个人、这副场景,他忍不住开口:“你们雌虫都这么骚的吗?”却被想到,身下雌虫颤得更欢了。

        他拍了一下雌虫的侧臀,手下的皮肉光滑细腻又带着力量感,“抬腿。”身下虫的雌穴早已悄悄开了一个口,泛滥着水,他的手指很轻松的就可以进入。

        “操。这么会吸?”

        粗喘与水声的二重奏还在继续。

        屋里的味道越发浓厚了,草木香混着腥膻味挤过窗户飘到外面。蓝色的月亮被飘来的云层遮盖,雌穴被手指贯穿。

        陆泽灼带着茧子的手指摸到一处长条型的凹陷,他好奇地摁了摁,又用指甲抠挖了两下,却没想到雌虫猛地挺直身子,喷出一股温热。他高潮了。

        他低骂一声,不顾仍在高潮的余韵中失神的雌虫,挺身将粗大的柱身送了进去。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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