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雌虫告诉他,他可以对他做任何事,只要他想。

        他想要他活下去。

        陆泽灼起身穿衣,昨夜的衣服早不能穿了,但是床边摆放了一件干净的衣物,只是不新了,应该是雌虫的旧衣服。

        说起他,陆泽灼还是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叹了口气,责怪昨夜精虫上脑的自己,那么亲密的事都做了,竟然把这个忘了。

        “笃笃。”

        有人敲门,是绿眼睛的安格医生和一个军雌长官,是在飞船上跟他说话的那位长官。只是医生进了门又立马退了出去,还一把拉走了那位长官。他隔着门问怎么了。

        “…信息素,收一收。”

        信息素?他已经有了这种东西吗?

        陆泽灼又想到了昨夜那个潮湿的气氛,屋里弥漫的气味像是酒瓶被打碎,酒液一滴一滴淋在盛开的草木上,气味不太寻常,他以为是雌虫因情动而散发出来的。

        他根本不知道怎么释放出来的,也不知道怎么收回,好在他有上校给的小视频。他一个人对着视频捣鼓了十来分钟才弄懂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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