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索斯。”

        他抱住雌虫,见他脸上未消下去的惊慌还有害怕。他低下头,轻轻碰了碰他那双灰色眼睛,“我在。”

        “不疼了,不疼了。”

        怀里的雌虫久久没有说话,他低着头一动不动,棕色的头发沾着粘液湿哒哒的,看着可怜。

        陆泽灼抬起雌虫的下巴,却感到他有些不愿意,他贴近阿卡索斯的耳边开口:“让我看看。”

        “…丑。”

        雌虫的左半边脸满是创伤,还有血丝微微冒出,看着可怕。但是这是战士的勋章啊。

        “不丑。”

        他亲了亲雌虫完好的右半边脸和他通红的眼角,“不哭了,嗯?”

        和他想的效果好像不一样,雌虫哭得更凶了,豆大的泪珠一颗颗地砸下来,沾湿了陆泽灼的手背,也发着烫。

        病危房间里的墙壁是透明的,这两只虫的亲密姿态被好多虫收入眼底,大家都在说有这样一个雄主实在是太让虫羡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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