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疼。”

        雌虫的嘴唇已经红肿了,嘴角溢出的水渍看着亮晶晶的。

        他低下头轻轻贴上那处红润,只是轻轻蹭着唇瓣而不深入,一下一下地舔舐而后离开,勾得雌虫红肿着唇又贴上来。

        “不是不让我亲了吗?”

        “没有不让。”

        阿卡索斯不承认,陆泽灼也没有办法,他摸了摸雌虫的眼角正准备说些什么,余光却见霍洛安回来了。

        雌虫的红色头发披着一层亮晶晶的雪,进了屋也不脱掉厚重的大衣,径直走到沙发处低下头吻住雄虫。

        陆泽灼和阿卡索斯在沙发上抱着,霍洛安站在沙发背处跟雄虫接吻,头发上的雪融化成水滴在阿卡索斯的鼻尖。

        电视声不小不大,听着有些遥远,低声运作的加湿器嗡嗡响着,雌虫带进来的寒意立马被驱散。

        “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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