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灼走下飞船,跟随济少将的安排避开前来报道的媒体,阿卡索斯一直在跟在他身边。停机坪的风很大吹得他衣摆翻飞,天上的流云不会再飘雪。

        中心城萨麦尔的设计比较现代,高耸入云的楼宇矗立在路边,空中是交错的轨道,在远处是议会和军部高级官员居住的贵族区。

        上次雄虫被绑走,议会下令暗中搜寻,直到阿卡索斯在库勒斯找到雄虫济才向议会报告,由于雄虫跟霍洛安的关系,济只说雄虫被撸到了边境,这次和谈时经过那里正好救助了雄虫。

        陆泽灼对这个处理方法挺满意的,又感谢少将帮他们申请了住所。忒尔弥斯的雄虫将虫权享受到了极致,只要不犯什么打错、多多孕育后代政府可以把你养到钉到棺材埋在土里,说不定还会找时间找虫民去祭拜。

        新家不大不小,是靠近郊区的安静独立小楼,院里绿植花树不少,此时正是花红叶绿之际,簌簌的风吹叶子声在窗外响起。

        陆泽灼跟阿卡索斯正在商量家里的装潢家居,他拿着终端给霍洛安拨了个通讯也问雌虫的建议,却被雌虫隔着通讯调戏了。

        “霍洛安。”

        雌虫正用着甜腻腻的腔调叫他雄主,还说一些想他想得睡不着、只想要挨他操之类的胡言乱语。

        “听到您这么正经的声音那里又湿了。”

        “你差不多得了。”陆泽灼故意不顺着雌虫的话说,语气里满是无奈。

        “雄主,你想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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