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灼感到精神丝线又冒了出来,张牙舞爪地往窗外望去,异常强烈的熟悉感觉像发了大水一样从心底漫上来,外面的机械声听起来都愉悦。
会是他吗?
他情不自禁地走过去,站在悬台上,只是还不待他张望或是开口,就有一个身影从上面跳了下来。
他们隔着一段距离对望。他看见雌虫的棕色头发在风里悦动,灰色的眼睛红了,眼睫不住地颤抖。
阿卡索斯。太紧张,又太高兴了,他开口的第一次没有说出声来。
“阿卡索斯。”
雌虫的眼睛里早已蓄满了泪水,“雄…雄主。”
“我很想您。”
他快走过拥住雌虫,紧紧地按着他的头抵在自己的肩上。拥住他的那一瞬就像是把自己漏风的心脏捂住了。
风透不过来了,紧密相贴的身躯阻挡了天际而来的气流。冰雪之上,晴空之下,透明的悬台反射了明艳的太阳光,于是他们被光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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