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灼也在,房间外就是守卫着的军雌,在这里意味着他生命无忧,也意味着他对战事不知分毫,更不知道那几个雌虫的安危。

        上午的时候他跟兰德联系了,兰锡还没有醒来,亚雌没有雌虫那么强悍的自愈能力,帕尔虫的黏液又增加了回复的复杂性,只能借助医疗,可雌虫医院不是满员就是不接虫,现在他们在一家医院的走廊上挤着。那里的环境实在说不上好,兰德的语气也很虚弱,说话有气无力。

        后来他才得知医院的救护车一直没来,是兰德背着兰锡走了一路才走到的。

        “阁下。”

        一只军雌推开门,在他身后的是一只雄虫,胸前佩戴勋章,是位贵族议员。雄虫阁下表明了来意,军部和议会想要他说明一下之前跟帕尔虫皇交手的情况。

        陆泽灼应了声表示理解,然后邀请雄虫坐下,他慢慢描述着脑子里的画面。那条街道、那片区域现在仍燃着战火。

        “阿卡索斯,看来咱们用不到援军了,那群臭虫没几个了。”

        瓦尔纳拄着长刀喘了口气看着阿卡索斯,雌虫额头上的血流到眼睛里,又流下来,睫毛都被血糊住,那只眼睛像是被血贯穿了。

        阿卡索斯伸手抹去眼上的粘腻,却沾了一手的红,血腥气让他皱了皱眉,不过落到脸上的细小雨滴像是获胜前夕的洗礼。

        “是啊,守住了。”

        此时帕尔虫的一波进攻刚被击退,下一波还没有到来,街巷到处都是趁机休息的军雌,有的直接瘫在了地上,不过瓦尔纳休息的方式可能是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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