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说,所有能站起来的军雌都已经调整好了迎战的状态,亮出了手里紧握的长刀,刀锋凌厉,映着染血的眼睫。

        领头的帕尔虫已经受了伤,它身上的脓血流着,“砰!”弹头精准射进帕尔虫的脓疮里,延伸出的铁爪子勾着臭虫内里的软肉。

        嘶吼声一声大过一声,甚至是每只帕尔虫都在喊叫,军雌们听不懂它们在喊些什么,只是想它们可能知道了胜利无望而挣扎。

        “个巴子的,吼什么吼,现在知道怕了?”

        雨点溅在金莱的军靴上,他对着身边的军雌喊道:“不对,都小心点。”这副场面实在不像是什么害怕,倒像是在……朝圣。

        地面上的水越积越多,厚重的军靴踩上去啪啪作响,每一次挥刀开枪那群虫子都会嘶吼,声音大得像是要冲破云层。

        残肢上混着好多东西,雨水、血水、绿色的黏液,说不定还有某个军雌的眼泪。最后都刷刷地,刷刷地被越来越大的雨水冲走了。

        帕尔虫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庞大的身躯里是肮脏恶臭的脓液,瓦尔纳不幸地被弄到了身上,他紧皱着眉头刚要摔下,却听见来自后方的呼喊。

        是阿卡索斯,阿卡索斯在提醒他小心。

        他一转头,长刀已经横到了他的眼前,面前挥刀的是一个军雌,是他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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