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的事确实不少,但跟陆泽灼都没有什么关系,平常雌虫们都有工作,闲下来后他就看看亚雌们做饭。跟他们相处的时间长了,亚雌在他面前逐渐放开,他有时候也会有股冲动想把他们养得娇一点,毕竟他们之前确实苦,而现在努力生活的样子又很耀眼。

        养两个孩子还是两个情虫,让之前的他选他肯定会选前者,但有一件事让他冲动了一回。让他觉得又两个这样的伴侣也不错。

        萨麦尔刚安定下来后,他去医院把两个亚雌接回了家。刚下车,却见兰锡惨白着小脸哭了,他掉豆子不声不响,待他发现时,亚雌的衣襟跟袖子都湿了,兰德也在一旁红着眼眶。

        “怎么了这是?”

        熏风正好吹来,他摸上兰锡的脸,亚雌脸上的泪却越流越多,弄了他一手水渍。之后他也没有说话就静静地等着他,只是手一直撑在他的肩头,是保护他的姿态。

        他一直以为是亚雌被前几天的事吓到了,但当他开门时,一具柔软的身躯贴上了他的脊背,腰间的手臂很紧。

        他感受到了热泪。

        “阁下,我……我们想跟在您的身边,不是像从前那样,而是……兰德和兰锡喜欢您。”

        他哭的久了,有些缺氧,吐字也不清晰,含含糊糊的,只是他仍没有停下,继续向着雄虫表明他的心迹。

        兰德要好些,但他说话也是颤抖着语调,“阁下,和您的相处让我觉得……阳光不再是冰冷的。”

        “我想,我可以肯定地说一句‘我喜欢您’了。”

        陆泽灼听完一时间没有说话,他把兰锡抱到身前抹净了他脸上的泪花,他叹了口气,“不哭的时候再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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