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来吹走,沿途盛开的灼眼的鲜花。这风同样联结了南北分割的两地,无论何处,风一直在刮,生命同样在往前走。

        安古斯快步走进屋里,跺了跺附着雪的鞋子,脱下大衣然后挤进雌虫温暖的怀里。“雌君,你什么时候能带我去忒尔弥斯啊?”

        那个雌虫捧住雄虫冰凉的小脸,“我的雄主,两地的关口还在进一步协商,短期有些困难。”

        “那为什么霍洛安就去了?”

        “首领他……”雌君抿了抿嘴,还是没有说出霍洛安是怎样憋屈的溜进去的,而且首领还有个官不小的内应。

        安古斯又接着说:“他和他的雄主甜蜜去了,还把工作都留给了你,坏死他了。”

        “你都没时间陪我。”

        安古斯很会撒娇,而且他也乐意用这个方式向雌虫说话,这招几乎是百试百灵,他刚说完就被雌君捧着脸亲了又亲。

        “乖乖雄主,您想怎么玩?”

        “出去打雪仗?”

        雌君又摸了摸雄虫的手,还是有些凉,“可是很冷,而且就我们两个虫玩不尽兴。”他刚说完突然意识到他又把和单独雄虫相处的机会给扔了,他不禁有些懊恼,想要一拳捶死那个玩兴大发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