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麦尔的云飘过来了。

        不同于库勒斯,忒尔弥斯常年温热,阳光下时常盛开鲜花,盛光在花苞上跳动的时候,就像是一整个春日的烂漫都尽收眼底。

        午后的光晕照得虫朦朦胧胧的,百叶窗投下光束至军雌的头发上,他正趴在桌上小憩,头顶翘着的呆毛摇摇晃晃。

        “瓦尔纳,快别睡了,有个新兵出事了。”

        雌虫缓了一会才睁开眼,“又打架了?这群崽子们打架上瘾了吧。”

        “是啊,也不知道有什么好打的,不过这次他们闹得事还挺大,据说上头派虫来了。”

        瓦尔纳无所谓,“来就来呗,我又不是他们的教官,你别吵我睡觉。”

        “你不是我是啊,快起来去看看嘛。”

        他掏了掏耳朵并嫌弃地瞥了一眼军雌,“学不会亚雌说话就别学。”

        “我也不想的啊,可你看看我的年纪,明年在找不到雄虫我就真没有希望了。话说瓦尔纳,你和我年纪差不多,怎么一点也不着急?”

        军雌说得这句话让他想到一位故去的上官兼战友,他脸上的疤染血,眸子里也是冷的,可他却扑向了那个刀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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