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徒儿,下回来时,记得带些米肉水果给为师,这道观里天天吃斋,无趣得很。”老头却只当他应下,竟开始上道起来,“对了,鄙人江湖名号南阳子,有幸会过。”

        距上回蔚然给师父送米粮的日子已然过了月余,想是师父见他一月未至,故而才下山打听他的消息。

        见蔚然惊讶而动,南阳子连忙阻止他:“诶别动别动,我来瞧瞧。”

        南阳子坐到床边,先是给他搭脉,然后观他气色,摸了摸他脸颊,正经道:“嗯,是还很虚弱,得好好静养才行呐。”

        “师父。”好容易见到亲近之人,听得关心,蔚然又喊了声,骤而潸然,只是他一动气便容易扯到剑伤,此时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南阳子粗糙的手指抹掉他的眼泪,安慰道:“没事啊,没事,别怕。”

        蔚然却摇头道:“我不是怕,有人要害我,却连累了檀娘。”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天底下的事哪有能掩盖过去的。”南阳子说道,“等你好了,总还是能查明真相的,是吧?”

        “嗯。”

        “把饭吃了,然后好生养着,养好伤再说别的。”

        正如蔚然所想,南阳子在道观里一月也不见他那乖徒儿,往时一月至少也会来一回,料到大约是出了事,便下山来寻,很快打听到月前有户人家半夜突然走水,大的不幸被烧死,小的命大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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