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懿,劳你明日帮我将这封信带给净水观的灵明大师。”临别时,蔚然拿出一封信给他。
谢懿收好道:“好,我必定带到。”
马车停在医馆前,下车前,蔚然由衷道:“谢懿,谢谢你。”
谢懿佯装玩笑道:“谢什么,若是今日换作我遭了事,你也会尽全力帮我的。”
“别胡说。”蔚然打断道,“这又不是什么好事。”
“知道了,回去吧。”
蔚然拎着泷明剑从医馆侧门回到屋里,他准备找点水把剑身的灰清洗一下,只不过刚出屋门,便撞见阮琼站在后院门口正与药童交代什么。
蔚然看了一眼,便去院里的水缸中舀了小半桶水,这缸里的水是平日里下雨时接的,旧的雨水干了新的雨水又来,因此算不上多干净。
他找了个角落坐在台阶上把泷明剑和剑鞘里里外外擦洗好几遍。
泷明剑剑身长而细,剑锋如霜刃,出剑如银蛇迅闪,悄然收剑时未见一丝血色,却叫敌首已重重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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