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蔚然如是应下。

        副官该交代都已交代,突然一转平和的语气,严肃道:“蔚大人,蔚公子,还有一句话请恕下官直言,虽说王妃仙逝乃王爷家事,可以王爷之尊也算是国事,若有怠慢之处,也不是你我能担待得起的,就连陛下也颇痛惜王妃病故。”

        蔚仲颔首:“副官大人快言快语,多谢提醒。”

        “那就请蔚大人自便,下官告辞。”

        管家送副官出门,走远后,蔚仲放下茶盏,忽然问蔚然:“方才那位副官的话,你可听懂多少?”

        蔚然似懂非懂,但他能感觉副官话里话外别有深意,他道:“仿佛……与讣闻一事有关。”

        “何止仿佛。”蔚仲冷冷道,“他的话只差没明说令我去王府登门谢罪了,不过即便他不来,王府我们也是要去的。”

        蔚然问道:“义父,那副官令我抄经文也另有他意?”

        蔚仲道:“那倒没有,副官既然让你抄经文,不妨抄《孝经》这样更显诚心,明日你我同去王府吊唁。”

        “义父,我还是有些不明白。”蔚然迟疑道,“明日去王府……是真的去请罪吗?”

        蔚仲解释道:“非也,王爷若真要怪罪自然不缺证据,何须我们去请罪,此事你只需按我说的做,余下的我已有良策应付,可保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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